太宗阿婘木

我说,逃离未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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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毒爽文】似是故人来(修改版)

突如其来的自割腿肉产粮
恶俗的各种掉马梗
私设梅长苏火寒已解,去北境后死里逃生回到景琰身边。景琰没有娶妻,对没错他和梅长苏在一起了哟嚯。


草四又的傻逼时间




金殿呈冤,先皇准了重审那赤焰逆案。数日下来终是真相大白。而后几国压境,客卿苏哲监军北行,终是平定边患凯旋归来。不久之后太子登基,天下大治。 

萧景睿早从南楚归来。如此这般一番折腾,倒让他对很多事情有了新的理解,和梅长苏也恢复了先前那般友善的关系。言豫津自然是欢喜极了。苏兄本来胸中自有丘壑,谈吐见识颇为不俗,再加上与言豫津一起同助太子登基,关系自然亲密。只是豫津自幼便与景睿交好,自从宁国侯府一事过后,每当豫津想要去苏宅时总是顾虑着景睿的感受。现如今,两人终于和好如初,豫津放下心中重担,向苏宅跑得便越来越勤了。 
 

彼时梅长苏刚从北境回来没多久。虽说大部队早已班师回朝,但因为梅长苏身体透支,差点死在战场上。还好有蔺晨费尽心思治疗,彻底拔除火寒毒后休养许久方才还了个活生生的梅长苏回来。据说梅长苏醒后,蔺晨为了使他修身养性更利于恢复,竟带着他游山玩水。而且为了避免他受外界干扰,一直截断通讯,只把江左盟内部事宜交给他处理。一时间关于梅长苏的所有消息全部消失,杳无音信仿佛死了一般。

在全金陵都以为这个搅弄风云的传奇人物已撒手人间时,不知道金陵哪个细心而又握有大权的人发现江左十四州一直平静无波,相安无事得好像有人在操纵一般。联想江左盟并未推立出新的宗主,便断定梅长苏并未死去。这人倒也是天大的本事,以抱病为借口悄悄赶去了琅琊阁,回来时便带了一队人马。

一个荒废许久的院子终于又迎来了主人,一块荒诞无稽的木牌终于又被盖上了红布,一颗饱满圆润的珠子终于又回到了人手中。

似是故人来。


不过梅长苏还活着的消息,只有他的几个挚友知道。


言豫津自从梅长苏回来那天便得知了这个消息,马上红了眼眶,迫不及待便要夺门而出,恨不得飞到苏兄面前去,看看他是怎么死里逃生回来的。言侯爷也罕见不复先前那般淡漠,只是翻出陈年老窖来狠狠灌了自己一杯。

见到了苏兄,得知他的身体已无大碍后,言豫津便天天向苏宅跑。去的多了,言侯爷居然罕见地提出了反对意见:“苏先生身体不好,你这样天天去叨扰别人,只怕并无益处。” 

言豫津愣了愣,突然想起什么,拱手道:“有一事孩儿忘了告于父亲,还望父亲恕罪。蔺少阁主——就是苏兄身边那个神医,已找到了治好苏兄身子的方法,几个月下来,苏兄气色的确比往日好了许多,真是妙手回春!况且现在金陵……也并无大事需要苏兄煞费苦心去经营,而他还活着的消息没几个人知道。您知道,他一向是闲不下来的。他自己说了,与其让他静养还不如找几个人和他聊天,省得他一天到晚胡思乱想,反而伤了精神。孩儿也是反复确认过了才去拜访,应该不会出太大差错。” 
言侯爷觉得心中大喜,脸色却无太大改变,只是微微点了头,便也不再多说什么,算是默许了言豫津的行为。


这天,豫津用过早膳,收拾妥当后便要出门去找苏兄。言侯爷在后头喊他一声,明知故问:“豫津啊,你去哪?” 
言豫津笑了笑,没想太多张口就来:“自然是去找苏兄了。父亲您曾说过,苏先生才华横溢,孩儿得多向他学习才是。” 

言侯爷点点头:“这是自然。你们和景睿重逢没几日,想必有许多话还要说。这几日我便不打扰你们叙旧,改日再去拜访你苏兄。”


 “你苏兄?”萧景睿听完言豫津绘声绘色添油加醋的讲述后,笑了起来,“何时侯爷与苏兄如此亲密了?” 
梅长苏现如今火寒毒已根除,并不似先前那般畏寒,如今又到了春天,心情甚好浑身轻松,此时正在拨弄飞流摘下来的几簇花,听了这话也笑了起来。梅长苏看言豫津茶杯早见了底,便放下花帮言豫津满上了茶。言豫津早说得口干舌燥,端起来一杯喝干,又自己把茶满上:“我也正奇怪呢,父亲对苏兄态度甚至比先前他对我还好呢。”说完又像想到什么似的,端起茶杯来细细品了一口,眼睛亮了亮,“话说苏兄这茶可真是好风味,尝起来倒像是……” 
梅长苏闻言顿了顿,起身去拿来了茶盒,揭开来示于两人,轻声说:“是霓凰郡主送来的新茶。你们若是喜欢,拿些去也无妨。” 
萧景睿连连摆手:“这是霓凰郡主特意拿来给苏兄的,怎么能强行割爱?”一旁的言豫津也连连附和:“是啊是啊,前几次我还向穆青那小子问过呢!他说这茶是霓凰姐姐特供,别人都拿不到的!霓凰姐姐既然给了苏兄你,就不要这般不解风情赠与别人了。”说完又端起茶杯品了一口,摇头晃脑直让那香气在五脏六肺里乱窜。

听见这话,萧景睿拿杯的手顿了顿,嘴角抽了抽,心想这小子怎么还是这般口无遮拦,却见苏兄心情甚好地将盒子盖上,放妥善,又呷了口茶,并无恼怒无奈之意,甚至还打趣说什么“小心聂铎将军收拾你”之类的玩笑话,愣是让萧景睿把劝说的话哽了下去。

恍惚间三人便似回到了从前时候,热热闹闹毫无嫌隙,也是十分快活。 三人聊得兴起,言豫津自是不免与景睿提到那九死一生的北境战场,又说苏兄调兵遣将真乃军事奇才,若非是病体牵累,定是个铮铮将军铁汉。听得景睿心惊胆跳,不禁佩服苏兄的大义凛然和满腔热血,崇拜地打量着梅长苏,却见梅长苏听到这话呼吸一滞身体一僵,似是被戳到痛处。

想来这句话并无异处,言里言外皆是对一个擅长兵法的人最高的褒奖,为何苏兄却对此作如此反应?景睿大惑不解,看言豫津似乎也有些惊讶,便沉默了下来。三人颇有默契,低头喝茶,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只听得见门外清风弄竹声。

恍惚间似有脚步声传来,隐隐约约不甚明了。景睿和豫津只道是江左盟下属,并未在意。梅长苏却是悄悄做好了起身的准备,只是脸上阴晴不定,叫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门被推开了。

 “长苏,我……哦?豫津和景睿都在?朕有没有打扰你们清谈?”梅长苏听见脚步便知道是当今的圣上来了,起身便拜。萧景睿言豫津怎么也没有料到来人的身份,都是愣在原地,看着梅长苏拜了下去,木木地跟着一起起身行礼。

萧景琰连忙上前扶起三人:“不必拘束,咱们还是像小时那般,我来这里是为了放松,不必拘礼。” 
咱们?听了这话,梅长苏眉头一皱,忍不住在心里翻个白眼。皇上微服出行,突然驾临一庶民的私宅,还没有带任何侍卫,居然说是来放松?还当着庶民的面,说什么咱们小时候?甚至还轻车熟路坐下,仿佛对这私宅了如指掌一般。不管是谁都会觉得可疑。

果然,言豫津和萧景睿两人面面相觑,在萧景琰的“为何不坐”“真的不用拘礼”眼神示意下,犹豫着坐下了。这个哥哥的脾气他们两人是知道的,说一不二,索性作罢,恭敬不如从命了。 
萧景琰直接坐在了梅长苏旁边的位子上,倒真的不拘礼,直接端起桌上离自己最近的茶杯便喝了一口。景睿和豫津两人看着眼前一幕目瞪口呆,梅长苏更是悄悄红了耳朵。这茶杯是梅长苏自己先前用的,萧景琰倒好像真把自己当成主人家。梅长苏心里直叫苦,偏偏脸上还不能露出任何破绽,只好坐在萧景琰身边,忍住自己给他掷眼刀的大胆想法,硬着头皮请了罪,又连忙换了新的杯子给景琰,想了想参上了白水。此一动作梅长苏便是自漏了破绽,好在还有回旋的余地,便也没有刻意掩饰。萧景琰倒是习以为常,从善如流端起就一饮而尽,又自己满上。

景睿和豫津被眼前的景象吓得不轻,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谁知苏兄居然对陛下的习惯如此了解?不过一想到两人先前是谋士和主君的关系,觉得好像又可以解释了。只是萧景睿没由来想起翻案前与两人相见时陛下耿直的“我和苏先生如同一人”的宣言,在心里暗自悱恻这两人还真是不分你我,倒颇有些像小时候的景琰哥哥和……林殊哥哥了。 


所幸萧景琰萧景睿言豫津小时候关系便甚好,又得了陛下“不得拘礼”的口谕,屋子里很快便洋溢起了先前快活的气息。三人畅谈,梅长苏含笑倾听他们回忆小时候的快乐时光。

先开始萧景睿和言豫津刻意避开了谈论林殊哥哥,后来发现萧景琰并不怎么在意,便也渐入佳境,一时倒也没有注意到梅长苏尴尬而又怀念的微妙表情。

等到几人从回忆中回过神来,发现已经过去好几个时辰,到了用膳的时间。豫津和景睿之前曾留下来尝过梅长苏的药膳,暂时还没有尝试第二次的想法,只是对着一个常年只吃清汤寡水的人大快朵颐尝那大鱼大肉未免残忍,便相视一笑心有灵犀,起身便要告辞。只是两人左等右等,看萧景琰并没有半点要走的意思,甚至还取过水壶来又满了一杯,大有要和梅长苏再聊个三天三夜之势。两人也不好再等,只面面相觑先行离开。 
 
等两人走远后,梅长苏起身去关上门窗,一言不发又坐了回来,这次却是坐在了萧景琰对面。萧景琰不知从哪里翻出一个油纸包,小心翼翼取出仔细裹在里面的点心,放在梅长苏面前:“小殊,吃。” 
梅长苏没说话,只是端起茶喝了一口,冷冷地说:“陛下公事繁多,竟还屈尊为苏某送来糕点,苏某实在受不起。” 
萧景琰见他面色不善,知道自己的目的被他看穿,便不似先前那般底气十足,又把点心往梅长苏面前推了推:“小殊?小殊?你生气了?” 
梅长苏看他一眼,只气当今圣上为何每次在他面前都是这副德行。从萧景琰进门时唤他“长苏”,他便知萧景琰是有备而来。若他还是如林殊那般性子,自然是要为自己居然被水牛算计摆脸色的。只是现在他是梅长苏那般性子,萧景琰又成了皇上,自然不好一直摆脸色,只好强忍怒气吃了一小口。

入口即化的确是静姨的新手艺,梅长苏火气消了一半。萧景琰看着自家小殊脸色稍缓,凑近了去,却被梅长苏堪堪避开。 
“陛下若是专程来送点心,为何不在两位公子面前直接拿出?莫不是陛下竟这样小气?” 
萧景琰听他一句一个陛下早就暗自窝火,想也不想便脱口而出:“母亲这次做的点心稍微大了些,个数本就不多。我自然是要先保证你先吃到。况且我若是直接拿出点心来,他们又是绝顶聪明之人,难道不会怀疑你的身份?”说完便觉得自己又打了自己的脸,有些心虚,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思绪却飘远了。

 梅长苏果然瞪了他一眼:“陛下也知道您这样做会使他们怀疑我的身份。”说完便也不再看他。 
萧景琰本来便在开小差,看见梅长苏瞪了自己一眼更是愣怔,只觉得梅长苏在他面前又有了些昔日小殊鲜活的影子,不由得欣慰地笑了出来。梅长苏低着头半天也不见萧景琰来和他解释,打好得腹稿一时也没用处,只好悄悄抬起眼皮来偷看了萧景琰一眼,却看他笑得就像傻了一般,大吃一惊,下意识问道:“景琰?你没事吧?” 
萧景琰一时也没有反应过来,只顺势拿起一整块点心塞到梅长苏嘴里:“小殊,我还是想恢复你在大家面前的身份。”梅长苏早想好了措辞来反驳,无奈嘴里被塞的满满当当,愣是说不出话来,只好一边翻白眼一边使劲嚼,想快点腾出嘴来说话。他的腮帮子鼓起,只觉这萧景琰怕不是想把他噎死,翻几个白眼都不解气。

萧景琰早被他吓得神经过敏,看他直翻白眼以为他真被噎到哪里,又是顺气又是灌水,灌得急了倒是真把梅长苏呛得不轻,笨手笨脚的模样害的梅长苏难受极了,气得只想踹萧景琰几脚解气,又碍于他皇上的身份不好动手,一时间也纠结万分。萧景琰看他腿要动不动,以为他抽筋,急得满头大汗,慌乱之下一把将梅长苏抱起放在榻上,又跑去打开门叫来了蹲墙角的黎刚和甄平。

两人早在外面听见里面兵荒马乱,在门口急得要死,又碍于宗主下令皇上来时不许阻拦,若无他的指示便不许擅自闯入房内,只好在门口转来转去。听见皇上叫他们,来不及行礼,便马上去叫晏大夫。萧景琰则是抱来一床被子,将垂死挣扎的梅长苏裹在里面,怕他乱动便裹得紧了些。

晏大夫匆匆忙忙赶来,看见梅长苏阴沉着脸裹在被子里无法动弹,一脸生无可恋。晏大夫使了好大的劲把梅长苏的手从被子里拔出来,一边诊脉一边脸也沉了下来:“谁裹的?真是胡闹!” 
萧景琰黑脸一红,连忙上前去解开粽子。梅长苏趁机挣扎:“我没事!真的没事!我只是……”却被晏大夫打断话头:“你小子每次都这样说!”梅长苏自知理亏,哑巴吃了黄连一般倒也无法为自己辩驳。只是梅长苏知道自己并无大碍,是萧景琰关心则乱草木皆兵,一时间底气足了不少,想来晏大夫诊不出什么来,直接理直气壮瘫在床上任人宰割。

晏大夫满意地看着梅长苏安静下来,没过多久却又皱起了眉头,想了想,又重新搭起梅长苏另一只手的脉,眉头却越皱越紧。几人在旁边只看的心惊胆颤,提心吊胆,屏住呼吸,看得梅长苏只觉得好笑。

良久,晏大夫茫然地说:“这脉相……没有毛病啊?刚刚他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梅长苏把想把手抽回来,却被晏大夫狠狠钳制住,只好无奈说道:“我本来就没有什么事,还劳烦晏大夫特意跑一趟……”话没说完,就被萧景琰打断。萧景琰如此这般将现场还原了一次,只听得众人心有余悸。梅长苏想出言反驳,无奈萧景琰所说情景一个不假,看起来倒真像自己怎么着了似的。梅长苏几次想要出言解释,一开口便被晏大夫吹胡子瞪眼打断,竟让萧景琰完完整整把话说完了。梅长苏知道自己在医生面前早已失了信用,一时生无可恋,欲哭无泪。 
晏大夫自信自己的医术,又觉得天子没有骗自己的必要,想了半天只留下了句“好好静养”便离开。梅长苏气得要死,直接将黎刚和甄平赶了出去,萧景琰却是无论如何也赶不走了。飞流也趴在床边,泫然欲泣叫着“苏哥哥”,看的梅长苏又好气又好笑又心疼。几次想要起身,都被飞流和景琰齐心协力按了回去,梅长苏直觉得手下几人都要造反,满心无奈。 
 
这边言豫津也是到了家,萧景睿却不着急着和他分开。两人一同进屋,看见言侯爷正坐在正厅里,饭菜早已备好。

言侯爷屏退了下人,看见景睿同来,也不吃惊,只是问豫津:“今天为何多聊了几个时辰?苏先生的身体大病初愈,还是劳累不得。” 
景睿以为言侯爷在责备豫津,出言辩护:“适才陛下亲自前来拜访苏兄,我们相谈甚欢,便多聊了几个时辰,言伯伯莫要责备豫津。” 
言侯爷一哽,压低声音:“陛下?可是景琰?” 
豫津和景睿也都是一哽:“正是。” 
言侯爷叹口气:“如此看来,陛下待这位苏先生,倒还真是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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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待自己老婆当然不一般【doge
【被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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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08-04